Wednesday, September 24, 2008

::色白花青的錦鯉躍然於碗底

素胚勾勒出青花
筆鋒濃轉淡
瓶身描繪的牡丹
一如你初妝
冉冉檀香透過窗
心事我瞭然
宣紙上走筆至此擱一半

釉色渲染
仕女圖韻味被私藏
而你嫣然的一笑
如含苞待放
你的美一縷飄散去到我去不了的地方

天青色等烟雨
而我在等你
炊烟裊裊昇起
隔江千萬裡
在瓶底書漢隸仿前朝的飄逸
就當我為遇見你伏筆

天青色等烟雨
而我在等你
月色被打撈起
暈開了結局
如傳世的青花瓷自顧自美麗
你眼帶笑意

色白花青的錦鯉躍然於碗底
臨摹宋體落款時卻惦記著你
你隱藏在窯燒裡千年的秘密
極細膩猶如綉花針落地
簾外芭蕉惹驟雨門環惹銅綠
而我路過那江南小鎮惹了你
在潑墨山水畫裡
你從墨色深處被隱去



到底是吸收了甚麼養份才能成就這樣的文學造詣。

詞,
真的,很美。

::鼓手的辛勞誰人知

很多時候,在一場音樂演出中,鼓手往往是樂團裡面最容易被忽略掉的一員。

他們永遠被安排在最不起眼的位置。工作給人的感覺往往又只是負責維持節律的部分而已。如果他們中途突然有急事必需離場的話,音樂會因該還是可以繼續下去吧!我總是會任性地這麼想。

可是Tizzybac7月裡那晚的演出。稍稍改變了我的想法。樂團的排陣使得樂團裡的每一位成員都能得到相同份量的投註力。主唱兼鍵盤手惠婷放棄了歌手專用的中央指定席。退居到左翼的位置。貝司手哲毓則守在右邊。中央頭等艙的位置留給了鼓手前源。

當然一開始的時候大家還是會把焦點集中在主唱惠婷的身上。只是一旁的鼓手像是訓練有素的雙節棍使用者般揮舞著手中的棒子。拼了命地對大家喊著:“喂!喂!看這裡啊!這裡!。” 於是目光便不由自主地被吸引過去。

看著看著,我不經羡慕起鼓手來。第一次有‘如果也能象他那樣擊鼓的話那該有多好’的想法。邊想邊看著鼓手忘情地擊打著面前可憐的鼓。一副看起來很爽的樣子。突然發現周圍的人都像是被公雞俯身了似地跟著節律點著頭。

音樂會整體的錶現可圈可點。看起來酷酷的惠婷,幽默感其實還不錯。想聽到的曲子幾乎都聽到了。沒甚麼好抱怨的。只是對場地有點小小的不滿。就是喇叭的聲量太大了。由於場地實在太小了。喇叭與坐在最末一端的觀眾大約只有40步的距離。所以實在沒必要開得那麼大吧。我還曾經有一度打從心裡認為,在演唱會結束以前,我會完全失聰。

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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